我曾对一条小溪谈到大海小溪认为-Monica

我曾对一条小溪谈到大海
小溪认为我只是一个幻想的夸张者
我也曾对大海谈到小溪
大海认为我只是一个低估的毁谤者
—— 纪伯伦《沙与沫》

谢谢让我体会比绝望更绝望的是无能无力。

● 沙与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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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ica